老炮儿剧情详细介绍

2017-10-09 15:38:58  阅读:8951+ 出处:本站原创 作者:盖丽丽 责任编辑:盖丽丽

  老炮儿在北京话中,专指提笼遛鸟,无所事事的老混混儿。

  曾经风光四九城的老炮六爷(冯小刚饰),难以适应社会巨变,蛰伏于胡同深处,过着溜鸟、管闲事、发牢骚的无聊日子。

  某日,六爷(冯小刚饰)和“小炮儿”儿子晓波(李易峰饰)父子间产生巨大情感冲突,导致小炮儿负气离家出走,不想遭遇暗算,被新崛起一代的“小爷”小飞非法拘禁。为了解救儿子,并偿还当年对儿子的愧疚之情,六爷重出江湖。

  六爷用自己的规矩,试图摆平事件,却无奈的发现,无论是这个时代,还是自己的身体,早已今非昔比。

  一场父子恩仇、新旧势力的对决无法避免...

  《老炮儿》是中国第六代导演管虎与编剧董润年继《厨子·戏子·痞子》之后,再度携手打造的一部拥有超强豪华阵容的电影。

电影老炮儿海报

  电影老炮儿详细剧情:

  故事发生在北京的冬天。

  肮脏的雾,污浊的霾,干冷的风,和独属于北方的风沙滚滚,让这座皇城一如蒙上了江湖混沌。

  白雪皑皑掩埋不了胡同里的热闹喧嚣。伴随着大清早路边馅饼摊儿的叫卖声声,板儿农骑着板儿车上班的铃铛嚷嚷,大老爷们你一句我一句问候全家的喋喋不休,城管和小贩的砸车砸摊的“礼尚往来”,一个关于“老炮儿”六爷的故事就此开场。

  六爷的“规矩”也借机打了声招呼,问候您嘞。

  城管和灯罩儿的争执,是在中国几乎所有城市里,不知疲倦上演着的日常。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少,结局所有人都了然于胸,路过当看了场戏,偶尔添把火叫喊两声寻开心的事又不用花钱,何乐而不为。

  胡同里住着的那位老北京,管闲事的方式偏偏就有些“非主流”。让犯法的灯罩儿主动上缴“违法家当”,还帮人赔了砸坏警车的钱,又擦着边儿给打了灯罩儿的城管一耳刮子,这事儿在他的价值观里才算两清。凡事得论理,知法犯法不对,损人钱财不对,暴力执法不对,蓄意伤人不对。一码归一码,谁都不能吃亏。花了钱还得罪人的事咱不怕,怕的就是丢了道义。

  六爷的“规矩”,随后犹如密集的鼓点,在重要情节里不断敲打出现。声声震耳,云霄响彻。从对乞讨女孩的善意施舍、跳楼围观群众的不忿谴责,再到和小飞的数次交锋,六爷心里面的那杆计仁算义的秤,一直都四平八稳地摆在那里。平了,他才稳,才算活得踏实。

  “有仁认之道,可以为名.以利为名,有不利之患矣。”这是他的江湖道义,也是“闷三儿”和“灯罩儿”等一干老炮儿的处世原则。北京雪地里的雪使人目盲,白皑皑的一片让人看不到远方,可是低头看还是会发现他们孤独的脚印,他们正举着火把试图将荒凉的城市照亮。就像赤诚的火焰,倔脾气的光。

  而这个世界变化得越来越快,人们蜷缩在大衣里,街边的楼剑指着蓝天。胡同外的建筑都翻了新,宣武区这称呼早已消失不见。很多事儿他们赶不上更新,很多规则他们也来不及下载。儿子可以教训老子,新的一代开始革命。老年人在路上摔个跤都叫“碰瓷”,年轻人看到跳楼都开始玩命自拍。有钱人不再喂狮养虎,鸵鸟出现在马路上飞奔疾驰……心里面顶天立地的规矩在小辈眼中成了严肃又可笑的“吹牛逼”,讲义气的这套兄弟情谊早已不及红色牛肉干。

  皇城根下长大的一群人,突然间就成了赤贫的石头,与这个新世界格格不入,带上了点“冥顽不化”的意思。

  也曾季子正年少,匹马黑貂裘。今老矣,搔白首,还望皇图霸业谈笑中。未曾想,江湖多变幻,世事无常已难容。骑着锰钢自行车的一代江湖混混,要被开着恩佐法拉利的酷炫高富帅给写进历史了。

  可恰不道人到中年万事休,他们又怎肯虚度了春秋。服不了,服不得,不能服。吆喝着一帮弟兄和生瓜蛋子们来一场冰湖上的世纪大对决,该办的事咱还得办,规矩咱不能改。违法违纪的文件该举报还是得举报,管他什么王权富贵,管他什么戒律清规,老江湖上就没这个理儿。赴这辈子的最后一场约,规矩守住了才能安心地去。穿着呢子绿色军大衣,背着一把长套军刀,踩着自行车追着鸵鸟,咱就在冬日里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出发。还是老地方,还是老路上,就像无数个昨天里的昨天一样。

  在浩瀚的冰湖上,六爷的骨骼就像碎裂在无垠的旋风里一样,血液消融了长期的冰雪,在树枝上结成了一个锋利的冰凌。他的灵魂行走於刀刃之上,每一步都是与自我的斗争和抗衡,于生理和心理之上。最后没有冰刃相见,白茫茫的冰地上更没有绽开红色的血。咆哮震天的一跪,是肃清的冷天里,振聋发聩的时代最强音,跌撞跌倒的最后身躯,是漫长的冬日下,庄重醒目的黑色孤影。就此定格,老炮儿的激情燃烧。

  其实旷野四处已然跟着明亮。在成长的路途中,现在或未来,远远走来的迷茫旅人看到这样的火光,总会有人踉踉跄跄地呼号着奔向明亮。也许是小飞,也许是更多的年轻人。

  他们还是老了。

  时代在走,年轮在添,宿命的事谁说了都不算。这在电影开始不久就有了预示。许晴饰演的“话匣儿”与“老炮儿”六爷的秒完激情戏,就是身体机能上的举白旗。年轻时也曾“攀出墙朵朵花,折临路枝枝柳。花攀红蕊嫩,柳折翠条柔,浪子风流。凭着我折柳攀花手,直煞得花残柳败休。半生来折柳攀花,一世里眠花卧柳”,望想“普天下郎君领袖,盖世界浪子班头”,可到如今,岁月催人老,缴了枪炮,软了香蕉。又何止是身体,老了心也软得不行。忍不住对晓波再多些关怀,藏不住镶嵌在迟暮眼纹上的爱意燃烧。没有东西能与和孩子的亲近相比。“孩儿梦中笑,庭中飞一蝶。”老炮儿这位老父亲,大概最企盼的,不过是体会类似于这一刻的生动欢愉。

  曾经听人说,男人只会老,不会成熟,如今我觉得这不对。成熟的过程是“一种对爱恨的超越,对表象的反复的设问和否定,对命运的quest及compromise;随着躯体的退化,渐次的感知觉醒,以及穿越广阔的时光后,对自己的最终忠诚。”少年情怀通老来,年轻时候的一股子热,六爷烧了一辈子。这不是幼稚,是以赤子的姿态,对自己忠诚了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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